洁的好弟弟,年至比呢
年宁把江梵送给他的所有东西装在一个箱子里,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江梵的面前,心平气和地道“我们离婚吧,江梵。”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江梵不点头,年宁不可能随便离婚。
江梵后期对年至管控得愈发严格,一个电话过来,年宁的定位多半就在江梵的手里了,要不是后期江梵出事,他估计还被江梵捏着脚脖子和手腕装年至。
年宁醉倒在沙发上,他笑得灿烂“你说他为什么要娶我呢”
他懒懒笑道“娶过我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可都没什么好下场。”
一场派对被开成了闹剧,其他人都走了。
年宁躺在包间里,双目失神地看着光彩绚丽的光球在他头顶上旋转。
他突然一个人站起来打开了包间的ktv,点击了死了都要爱。
年宁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单手崩开啤酒瓶盖,仰着头对着喉咙一顿吨吨吨,举着话筒破音嘶吼道quot死了都要爱寡夫也要嗨哦哦哦金钱够多才能这样让傻逼滚开自己一个人尽情嗨“
“吨吨吨”年宁撕心裂肺“我又单身了谁他妈敢相信老娘还是个处守寡快乐祝我快乐我可以找到更好的”
他说完就又哭又笑地往后一倒,迷迷瞪瞪地随手扒拉旁边的电话,不知道按住了什么按键电话嘟嘟地响起来,年宁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大老爷们似地一手拿着吹了半瓶的啤酒,一手像是拿着大哥大一样拿着听筒”喂什么事说“
客服听着背景音乐里震耳欲聋的男高音“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吗quot
年宁横眉竖目地一挥手“我有钱,我要点你们这里最贵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