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血腥味散得差不多了,敞篷的帘子支起来,阳光透进里头,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比昨天还要苍白,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我身上的衣服换了新的,血也清理得干净,懒得问是谁动的手,我试探地动了一下手指。闷油瓶眼睛都没抬一下,说“不要动。”
“我没事了吗”
他“嗯”了一声,然后出去,片刻后端了盆吃的进来。
我在他离开后又努力了下,好歹能坐起来,行动还有凝滞,但抬手动作并没有问题,牵动伤口的疼和昨天比起来也都可以忍受。
慢吞吞地喝着那一盆不知拿什么煮出来的糊糊汤,我注意到他两只手腕都缠着纱布。没敢问是为什么,但他这么大一个人杵在面前实在让人很有压力,我有点吃不下,问他“小凯姐呢”
闷油瓶说在外面。
“初墨没事”
他点点头。
我又要开口。他说“吴邪和胖子轮流守夜,还在休息,潘子还没醒,吴三省的人不知所踪,还有什么”
我低头把汤喝尽了,唇齿间仿佛还残留一丝铁锈味,把空盆规规矩矩放好了,他伸手来取时,我才含含糊糊问“你的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