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样,宠着呗。”公羊月一副“老父亲操碎了心”的口吻,“不过不能教她得寸进尺。”
看着小姑娘的笑颜,晁晨不禁失笑。
可回过头去,又笑不出来了,只见公羊月盯着他,一动不动。
“你做甚”
“把你衣裳脱了。“
双鲤听见动静,手肘撑地,抬起头来,只见不远处,俩大男人正在石头下抢衣服。场面教人目不忍视,她顺势又躺了回去“多大人喽,也不知给惯的什么毛病。”
乔岷隔着她两丈远,充耳不闻。
“你看看这俩人,这像什么”双鲤越说越来劲。
那个“话”字还没出口,装木头的乔岷忽然开口“两口子打架。”
双鲤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结果背没跟上屁股,不甚扭了脖子,又“哎哟”痛呼摔了下去。撞到脑壳,她只能倒抽冷气,哆哆嗦嗦埋怨“十七,我琢磨着有时候你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要吓死个人。”
只听“唰”的一声,乔岷亮剑。
“你要做甚”
“我说话了,但你还没死。”
双鲤抱头翻身,裹在衣服里装睡,只觉得这同行几人,没一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