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在她极度虚弱之际,只能喝腥臭的兽血来治病,还是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逼着灌进去的,想想都觉得委屈。
这家伙,为什么能睡得这么香明明招惹了自己,为什么偏偏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真的好气。
还有,明明都是女子,为什么她可以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安之若素,甚至怡然自得,难道她就不想走出去瞧瞧吗
她就不觉得苦吗。
这几日子沂闲来无事,在洞中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所以到了夜里也不困,她爬了起来,用兽皮裹着上半身,靠在了石壁上,又悄悄打量起嬴潼。
她就真的完全没发现自己在生气
难道还是说,只要自己吃了东西、身上浮肿褪去,别的态度什么,她都一概不在乎吗
这个世界上,当真会有这种恶劣又可恶的女子吗
子沂越想越气,觉得这几日的委屈都憋在心头,无处发泄,她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扔到了嬴潼身上。
石头不大,也就指甲盖大小,子沂也是一时冲动,可万万没想到,嬴潼竟然猛然惊醒,倏地一下坐了起来。
子沂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手忙脚乱地躺下来,缩成一团,背对着嬴潼,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