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布加拉提你多少说点什么,不要什么都不说啊”
我真的被米斯达先生抓耳挠腮的反应给逗乐了,我站在他边上帮忙说了两句话,布加拉提先生听到我的声音便让我接电话。
我简洁地替米斯达先生解释了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喝酒喝醉了,我听到枪声觉得不妙就回酒吧找人,想把米斯达先生送走的时候发现没他家地址,最后只能搬回自己家。
“布加拉提先生,米斯达先生睡得可熟了也没有吐在我家里。”
听了我的话,布加拉提先生长叹一声,我几乎可以他的口吻中听出老母亲的训诫来。
“塞拉尔,我记得你还没成年吧酒吧是怎么”
我当机立断把手机丢还给了米斯达先生,让他去受死刑,我选择死缓。
我再怎么说下次去给纳兰迦补课都是下周的事了,到时候布加拉提先生的气一定消了不少。
24
“唉”我惆怅地叹了一口气,从贝西先生手中接过了来年的房租。
贝西先生被我的叹息声所吸引,他看了眼在楼底下等候的自家大哥,小声问我叹什么气。
我也探出头瞧了瞧楼下,普罗修特先生背对着这里在抽烟,我悄悄地说“之前去酒吧,被布加拉提先生知道了”
“酒吧”贝西先生眨了眨眼,“的确,女生去那里喝酒的话是不大”
“不是啦,我没有喝酒。”我苦闷地瘪着嘴,“我只喝了汽水,可问题是我没成年啊。”最后几个字我说得非常小声。
可贝西先生听清楚了,他惊讶地看着我“塞拉尔小姐你还没有”
“对,我还没成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惊讶,跳级读大学很奇怪吗”我嘀嘀咕咕地抱怨,“我的日常饮品甚至还是牛奶呢。”
在喝牛奶的问题上贝西先生同我很有共同语言,我们交流了一番哪个牌子比较好喝,哪里的超市牛奶在什么时候会打折不对,我说这个干什么
贝西先生还奇怪为什么我要怕那个叫布加拉提的,我斜睨了他一眼,口中意有所指。
“普罗修特先生说是你大哥,我觉得跟当妈也没什么区别了同理,谁不想喊布加拉提先生一声妈呢”
贝西先生惊恐地望着我说他没有这种想法,听到楼下普罗修特喊他的声音后拔腿就跑。
边跑我还听到一声情真意切的“大哥”,然后贝西先生就被抓住盘起了脑袋。
哎,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们过新年的时候有什么计划。
圣诞节过后比较重要的也就是新年了,对我而言大概还要加个春节不过后者现在形式化比较重了。
第二周给纳兰迦补课的时候我去布加拉提先生那边挨了训,他花了半个小时跟我讲女孩子去酒吧这种地方的危险性。
我一句“妈,我错了”憋在口中不敢说出来。
训话结束后我揪住一旁福葛的破洞西装喘了口气,我本来想擦个眼泪的,但我怕福葛打我。
我眼泪汪汪地看向纳兰迦,带着哭腔说“对不住了,纳兰迦。”
纳兰迦迟钝地啊了一声,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跟他道歉。
然而在一小时后,纳兰迦也哭丧着脸抓住了我的胳膊,让我不要给他布置这么多作业。
不,我不高兴了,就也得有人陪我不高兴。
我唯一能欺负的人也只有纳兰迦了,而且这作业的量我算过了,除非纳兰迦天天跑任务没时间写,不然一个礼拜肯定做得完。
“塞拉尔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