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等你这点作业做完,说不定小学就能毕业了。”
纳兰迦绝对是我教过最艰难的学生了,没有之一。
25
新年之后我的日常变得普通了许多。
布加拉提先生他们不知道接到了什么任务见不着人,我只去餐厅取了一次纳兰迦写完一半的作业,之后就再也联系不到人。
我这个时候才有些实感,我的生活和黑帮的日常是有蛮大的差距的。
我捏着红笔在纸上圈圈画画,批了会作业我去给自己泡了杯奶咖,堪称致死量的糖块被我丢了进去,我呷着腻人的咖啡,蜷缩在沙发之上。
我嗜甜,这一点不知道是遗传谁的,妈妈说她吃不来甜的,可能我是遗传了另一个人。
妈妈鲜少跟我提起我的生父,在她那这是个禁忌,我除了知道他是个英国人外没有更深的了解了。
她曾经摸着我的脸感慨,说我还好长得不怎么像他,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一杯腻口的奶咖下肚我精神了不少,暖暖和和地窝在毯子里把剩下的作业改完,我在空调暖风的吹拂下昏昏欲睡。
困意席卷了大脑,我点着脑袋逐渐进入梦乡。
伴随着我的视线逐渐模糊,我好像在大团的色块之上看到了唔嗯绿色的什么来着
26
两月的时候布加拉提先生他们任务做完回来了,我隔了两天去把纳兰迦剩下一半作业给收了回来。
差不多快三月的时候,里苏特先生他们又不见了人。
不是,你们是轮流消失的吗要不是里苏特先生他们交着钱,我真要以为他们欠我房租准备跑路了。
所以说,里苏特先生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诶你问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话也不是这么说,我其实是有点眉目的,只不过我装作不清楚。
毕竟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而且你看,今天的我在目睹了活人身体内大变钢琴的事件也还能好好地和霍尔马吉欧先生打个招呼呢。
没关系的,只是画面血腥了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