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背对着室内,没有回头。
“诶诶诶,为什么呀”黑发青年立刻夸张地大喊起来,“难道是蛞蝓排挤你不是吧,不是吧,小矮子这么小心眼的早知道就不把afia留给他了”
青年终于转头,第一次把视线落在黑发青年的身上,向对方露出了一个仿佛在哭泣的笑容“这样,我就不会再看见你了。”
“阿檀”黑发青年睁大了眼睛,看着大门在自己眼前缓缓合拢。
青年离开首领室,关上门,然后脱力般地瘫坐在首领室封闭的大门口,把一切都隔绝在首领室内。
“你已经死了,太宰。”青年闭着眼喃喃地说着,“我早该接受这一点的。”
都是我的错。
森川檀睁开了眼,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久的梦,可是醒来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清晨的阳光撒在他和安室透的身上,他这才缓慢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床边守着对方一整夜。
“可以松开我的手了么”耳边,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森川檀抬头,看着安室透举着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扣在对方的手腕上。
“现在我的脉搏怎么样,医生”安室透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稍微真诚了一点。
“87次每分钟。”森川檀指了指安室透已经缝好的伤口,“偏快,但可以接受。”
“真是冷淡啊,”安室透摊手,“我可是打算认真感谢你诶。”
“感谢”森川檀站起身,压迫性地将手撑在安室透脑袋旁,低头俯视着对方紫灰色的双眼“你的命已经是我的了。所以我只是在照顾我的所有物而已。”
“哇,好有安全感的发言呢。”安室透阴阳怪气地赞叹着,“我发现你对拥有这个概念非常执着,是曾经失去过什么吗”他看似不经意地打趣着。
“试探的话可以少说一点。”森川檀微笑地将指尖放在安室透腹部的伤口上,“不然,我怎么缝合这个伤口的,就可以怎么原样拆开它。”
“真是凶残啊,aniki。”安室透耸耸肩,却只是表面揭过了这个话题。人不可能没有破绽,而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相处,他有自信一定能挖出自己想要了解的一切。
然后
安室透朝森川檀露出了爽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