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装逼。”董越泽悄悄跟李承睿说,“但搞不好真有人吃这套。”
李承睿赞同地点点头,“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单身”
答案呼之欲出,因为你不会装逼。
裴喆成样样争强好胜,在扑克牌上也绝不认输。
他的手指在面前的牌上划过,划到其中一张时停了下来,他缓缓翻开红桃a。
这已经是非常大的牌面,俞酌如果想要赢裴喆成,除非他手上有一张更大的黑桃a,而那张黑桃a早就在发牌阶段被裴喆成藏进了弃牌堆里。裴喆成心跳快了几分,他胜券在握,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
“你输了,俞酌。”
听到这话,俞酌微微一笑,慢悠悠地翻开底牌那俨然是一张黑桃a
裴喆成自信的表情有些崩裂,怎么可能或者说,什么时候
“你出千了。”裴喆成的语气十分笃定。
“你看到了”俞酌又问旁边的人,“还是说你看到了”
旁边的人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发生了什么。
“你不信”俞酌吊儿郎当地往沙发背一靠,朝着桌上的酒抬了抬下巴,“愿赌服输。”
裴喆成的目光死死盯着俞酌,倒了一杯罚酒一饮而尽,“再来一局。”
一局下来,接下来的几局,其他人全部一边倒地选择跟注俞酌这边,裴喆成单枪匹马,外孤独可怜。
俞酌又赢了几局,觉得没意思,悠悠地叹了口气“还要来”
“今天手气不好。”裴喆成僵着脸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不过”裴喆成眼睛转了转,“总是你玩也没意思,让你旁边的人来玩一局怎么样”
他笃定俞酌出千,转而想挑个软柿子,比如看起来就不像会玩牌的贺临。
俞酌压根不等贺临发言,直接替他拒绝,“他不会。”
“不会我刚刚看到他玩牌了。”裴喆成阴阳怪气地笑,说了一句颇为耐人寻味的话,“澄清了可就不是一家人了,这么护着没必要吧,你说是吗”
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贺临,他冰冷的目光往裴喆成脸上一扫,那目光带着刺骨的冷意,刺得裴喆成脊柱一寒。
“想跟我玩”贺临气定神闲地说,“可以。”
不得不说,同是自诩优秀的精英派,贺临比裴喆成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裴喆成装腔作势那么多年,傲气学不出俞酌的样子,智商也达不到贺临的高度,不尴不尬地卡在中间,偏偏自视甚高,实则笑谈罢了。
俞酌想制止,裴喆成是老手,而贺临刚玩没多久,规则都才刚刚熟悉,根本不是裴喆成的对手
“贺临。”俞酌沉声念了他的全名,伸手按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去拿牌。
刚刚还在教人玩牌的俞酌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徒弟学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准备出师了。
带坏小孩儿了啊,真是。
贺临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俞酌的手指,俞酌按着贺临的手顿了顿,还是收了回去。
“你来洗牌。”贺临对裴喆成说。
“当然可以。”裴喆成欣然同意。
洗牌是最好动手脚的环节,贺临此举正遂了裴喆成的意,他巴不得贺临让他洗牌,即使贺临不说,他也会主动要求洗牌。
他拿牌之前,贺临难得耐心地提醒他“跟我玩就没这么简单了。我听说你们公司最近要竞标城西那块地就用那个做赌注怎么样”
“卧槽”听到贺临这句话,不仅是裴喆成脸色一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