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季神色浅淡地暼了她眼“我耐性有限,让我等太久。”
华音转回头,把头埋进了软枕中,闷声闷气道“若大人不在给我上刑,请大人下手轻些。”
他这下手力道哪里上药,分在上刑。
暂时感觉不到这药酒有什么端倪,揉搓过后,淤青之处火辣辣发烫,但好像确实舒缓了些。
结合他所言,她白了他行为什么意思了,他在她身上用怀柔政策。
“力道轻了,淤血散不开。”他轻悠悠道。
目光落在经揉过药酒地方,淤血散了些,但却过分红了。
敛眸思索了下,他这九姨娘皮嫩肉薄,与男子皮糙肉厚不同,便收了些力道。
“如何”
许见他真放轻了力道,还询问了自己,华音便不委屈自己,开了“再轻些。”
那正在揉搓手顿。
裴季挑眉,继续揉搓,轻笑了声“我问你,想得如何了”
华音略愣,反应过来自己自作多情了。
沉思了半晌后,暗暗呼了气,谈了条件“我不需北镇抚司庇护,只需把我身上蛊解了,再让我假死,最后给我个新身份让我走,可成”
裴季抬眼帘,目光落在她微侧脸上,沉思。
背后淤青都经揉搓过了,只差正面有揉,他收了手,道“转过身来。”
华音转了身,拉着薄衾遮住了自己柔软高耸之处。
裴季低眸暼了眼她欲露不露沟壑,眸色微暗。两息后抬眸看她,低沉反问“有什么地方我看过”
话语顿,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我倒好奇我九姨娘之前不曾羞涩,怎今日这般羞涩了”
华音不第日知道裴季恶劣了。
人贵有羞耻,她有,可裴季不定有。他不仅有,还会把对方遮住羞耻那块布扯下来才罢休。
毫无衣物遮与他谈条件,地位太过劣势。所以华音平躺下去,并未把衾拉开。
裴季拉她手,仔细瞧了眼手臂上淤青,道“这个人不你对手,吧”
华音抿唇不语,不对手又如何,最后还不跟着回来了。
“不对手,为什么回来了”
自己人,会耍些什么手段,裴季不用多想清楚,略抬眉“用整个寨子来威胁你”
华音抬眼看他,不说话,那双眼尾微微上挑桃花眸似乎在说知故问。
裴季开始揉搓她手臂,他不很理解“为何在意这寨子人,不过才认识日,为了他们,妥协了”
华音逐渐冷静“这事与方才我提出求有什么关系吧”
裴季顿了瞬,颔首。
华音“那言归正传,否你知道了我背后有什么人后,会帮我解蛊,让我离开”
裴季沉吟息,点了头“成,我答应你,帮你假死,给你新身份离开。”
“那现在,可以说了”
竹楼锦衣卫把守得严实,无人能探听里边说什么。
谈妥了条件,华音舔了舔干燥唇瓣,看向他,犹豫了下。
反正指望下子能让他信,所以还如实开了“我失忆了。”
裴季那原本还算平静脸色,顿时面沉如水,微眯黑眸有寒意溢出。
放下了她手,往后坐直了身,舌头抵了抵牙根,冷声问“你觉得我不会把你如何”
华音早了方才回来时那般紧绷,她轻笑了声,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慢声道“我这么条命,活不久命,我为何对大人你说谎”
她目光微转,与他对视“个月前,在大人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