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补充道“大人若不信,可找大夫给我瞧瞧,当然有可能瞧不出来。可若大人帮我恢复了记忆,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裴季不再继续上药酒,放下瓷瓶,拿扳指戴入了指中后才冷冰冰睥睨向她。
他伸出手,指尖在华音位置缓缓往上移,轻缓抚摸着华音脖子。
“你觉得我会为了知道你后边有哪些人,真不舍得杀了你”停了停,裴季声轻笑“你便不说,我费些思与时间能查得到。”
冰冷扳指触碰到脖子上细腻肌肤上,泛颗颗小疙瘩。
满室寒凉,华音却越发平静。
她略抬下巴,把脖子露出得显,让他掐得方便。
“大人不信,那大人便杀了我罢。”说罢,华音闭上了眼,她感觉到他手掐住了她脖子,只并未用力。
“现在杀了你,还挺麻烦。”他收回了手,看着她紧闭双眸脸,继而道“毕竟你现在我未过门夫人,你若不想这整个寨子陷入危险之中,便好好配合。”
“至于方才所言,我再给你最后次机会,到南诏前最好与我说实话,不然我不留你。”
说着,了身,朝着门而去。
才撩开了帘子见童之在门侯着,他身形微挡,把帘子放下,遮住屋内春色。
童之唤了声“主子。”
裴季点头,朝竹楼走去。
出了竹楼,扫了眼把华音带回来人。
那人感觉到了大人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背脊瞬间挺得僵直,额际有薄汗落下。
裴季面色沉沉,冷声道“四个人,还不敌个女子,何来脸面出现在我眼前”
见他们还有作,他眉眼微佻“不白我意思”
声音虽低,可却不怒而威。
四个锦衣卫顿时低下头,齐声应“白了。”
应声后,立即与暗处盯梢锦衣卫换了值。
金格与大女儿在竹楼楼宰鸡,看着男人与随从从竹楼出来
虽说那行人饭食无需他们费,但想了想,金格还杀了只鸡给那沈姑娘补补身,顺道给儿子补补。
金家大女儿偷偷瞧了眼往人少处走两人,收回目光,小声与父亲说“阿爹,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沈姑娘不像追负人进南诏,倒像那人为了沈姑娘而来,沈姑娘受制于那人感觉。”
金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却压低声音与女儿道“他们怎么可能不知我们看出了端倪,但既然还在我们面前装,让我们不多管闲事,给我们条退路,若拆穿了,对谁都不好。”
说到这,又嘱咐“你和二丫头说说,同时看好弟弟,让他惹事,只这些人天离开了,便可。”
大女儿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担道“可那沈姑娘呢我看着沈姑娘像身不己。”
金格沉默了瞬,与她说“等晚上趁男人不在屋中时候,你把鸡汤端去给沈姑娘,顺道把英叔给信物给沈姑娘,再而转告沈姑娘,道她若真到了南诏,想暗中离开南诏话,便拿着信物去王城中南北杂货铺子,只银子给得足,有办不成事情,切记千万不那些人发现。。”
暼了眼竹楼,低叹了声“这算还恩了,至于沈姑娘往后如何,与我们无关。”
童之随在小叔身后远离了竹楼。
寨子中人从旁路过,都免不得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同时又在戒备着。
他们都听金格说这些人不好惹,若遇上了,千万不上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