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陈萍萍回乡省亲去了,不然费灿肯定会冲到他的办公室去问问清楚这到底什么情况。
费介一手拉着费灿,一手抹了一把脸,也是一脸无奈“这个事情吧,比较复杂。是上头出的问题没错。但是这个人吧,手没伸这么长,所以这事儿是四处的人干的。就滕梓荆,你招进来的那个,被言冰云调离京都了不是么。正好他就在澹州,正好就是他接的密令,正好就是言冰云的麾下。”
这几个“正好”砸过来,费灿没忍住,骂了个“艹”
“那滕梓荆把范闲杀了”
“没,还是范闲把滕梓荆杀了。”
“什么滕梓荆他这个回头再说。那,那既然范闲都没事,那为什么言冰云还要被革职查办”
“这要是个随便谁,院长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不就是要和林婉儿结婚吗撑死了就是陛下想从长公主手里拿回内库的手段,还有什么这不也没死吗”
“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费介瞧着暴躁的费灿,一脸纠结“当年我去给范闲当老师,你是知道的吧我临走前,受院长之托,给了他一块提司腰牌。这事儿就变成了鉴查院的人对自己提司动手了”
费灿错愕不已“您给了范闲提司腰牌的事情您当初怎么没和我说还有,鉴查院有谁知道他范闲是提司了”
“那你也没问啊”费介一脸无辜“而且,提司身份特殊,范闲一个人在澹州,这个身份也不能暴露啊,容易引起杀身之祸。谁能想得到的会有这种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事情”
费灿也是心力交瘁,长叹了口气,刚想继续吐槽,忽然瞳孔一缩,伸手攥住费介的手“您刚刚说,院长让给的腰牌”
“啊,是啊。怎么了”
“所以当年您去给范闲教学,也不完全是司南伯的请求,还有院长的命令院长早就知道范闲”
“是啊,怎么了这事儿有关系吗”费介不是很明白,怎么忽然又聊起以前的事情了。
费灿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如果说之前她觉得费介去给范闲传授下毒的本事这件事情像是恐怖片,那现在陈萍萍的加入,那就是百分百的恐怖片了。
不怪她多想,而是太凑巧了,而且陈萍萍之前对她的隐瞒。
费灿舔了舔嘴角“院长怎么这么看重范闲”
费介摸了摸鼻子,眼神惆怅“这是老一辈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这个回答和陈萍萍当年的那句回答,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费介也没让她问出口“这以前的事情就先不说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言冰云的事儿,就是不想让你太冲动。言冰云被革职查办,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就算是言若海,也没办法。”
不知道是不让她问以前的事情,还是言冰云的这场飞来横祸,费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那给他革哪儿去啊”
“原本,这事儿,也不该告诉你。但是院长让他去北齐接受情报网哎,你回来别冲动”
费灿是大脑一片空白,甩开费介的手就冲了出去,几乎是一路纵跃进飞檐走壁去的的言冰云家的院子。
推开言冰云的房门就是一句“不能去”
言冰云正坐在书桌前,瞧见费灿,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叹息一声,走到了费灿跟前“这是院长的命令。”
“所以呢”
“院长下这样的命令,一定有他的深意。让我去北齐并不是单纯的革职查办。”言冰云那过一封密函,递给费灿“过不了多久我大庆必定会和北齐开战,而我”
“而你怎样大庆大庆大庆,从小到大你就会和我说为了大庆,一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