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失色,齐齐盯着他手中的令牌。城司大人惊疑,“这这可是重阳山的金菊令”
司监大人上前,反复检查,“没错,正是本山门的金菊令。这位公子令牌在手,只要不违背道义,不伤天害理,所在重阳门分部众人必全力配合,直至事情解决。既然公子手中有金菊令,便是我山门中内务。我即刻修书一封,用本门秘法送信至门中,相信不出五日,内门弟子便可到达夜歌城。”
围观的百姓先是窃窃私语,然后大声议论。什么金菊令这样的东西,听过的人很少。正因为神秘,议论起来才会一惊一乍,很快就像炸了锅。
城司大人不认识仲庭,但他认重阳山的令牌。这令牌莫说是放在小小的城司衙门,便是在陛下面前,那也是够排面的。
吴有才被重新带下去,仲庭交待几句,大概是未定罪之前不能对他用刑。这一点不用特意交待,城司大人也不会那么做。毕竟打狗看主人,这事怎么着也得卖重阳山一个面子。
九井巷三教九流,消息最是灵通。两人还未回来,关于吴有才的案子以及那金菊令的事情已经传开。等两人一进巷子口,街坊们全部围上来。牌坊上面的老乞丐被挤到角落里,半睁着浑浊的眼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庭子,老吴头真的杀人了吗”
“仲大哥,金菊令长得什么样子,能不能让我们开开眼”
“庭子,我听说这金菊令老厉害老值钱,你要是拿这个令牌去重阳山,可以换金山银山几辈子都花不完。”
众人七嘴八舌,一个个恨不得挤到仲庭的跟前,一睹那金菊令的真容。颜欢欢不喜欢挤,幸好仲庭人高,她躲在后面倒也自在。
仲庭道“都是江湖谣传,这令牌换不来银子。”
有人面露失望,还有人神色一松。
发迹出风头这种事,最难接受的反而是身边的人。大家原本都是穷巷里的邻居,倘若一家突然暴富,其他怎么能接受,又怎么能不酸不眼红。
缩在角落里的老乞丐懒懒地闭上眼睛,低声嘟哝,“不过一枚金菊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