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
聂文忍不住了,“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跟他说,只要吃的份量不多,对生育是没什么影响的。要是,要是吃得多的话,只要好好调养,也不是没有怀孕的可能”
聂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郝郎中意识到自己回复少年的那几句话铸成大错,便给自己找补。
“聂文你也别急,人活着哪能不受点打击,关键打击过后你不能一蹶不振,珍珠就在外头呢,你要不要出去见一面,先混个脸熟”
聂文这人吧,活得拧巴,他有那个心,可不愿意让人明说。
郝掌柜这一挑明,他还绷不住了,撂了一句谁稀罕,就回自己书房摆弄那本医书去了。
可他就不是个学医的料子,一看医书就头疼。当初他爷爷撵他出来时跟他说,不把医书看破不准回聂家,于是他当时就把回聂家的事给放弃了。
随意看了两页,越看越心烦,等他回过味来跑到药铺里,沈水生早带着珍珠走了。
药铺后头根本没有豆豉,沈水生自然是给珍珠拿不回来多余的,就扯谎说剩下的那些品质不咋地,给圆过去了。
坐了板车到家时,院里铺了一地的刨花,沈木生一上午的功夫伐了根大木头回来,找了村里会做木匠活的老代家,搁院里就干上了。
沈水生跑去看了一圈,问,“二哥你这木头挺大的,自己做桌子也用不了,要不给我也做个出来”
沈木生说行,却让王氏给听见了,她捧着一个用空的酱缸出来刷,喊道,“老三你脸呢,又落镇里了你合计下一张桌子多少钱,把钱给你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沈水生我脸,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