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侍从不知为何却听出了委屈的意味,直到主子将刚饮下的药又吐了出来还夹杂着血,侍从吓得忙将黎先生请了来。
黎韫替那人诊着脉,眉越皱越紧。
“先生孩”桓承翊刚一开口就激烈的咳嗽。
“郡爷,草民还是那句话,不建议您将这孩子留下”
“不还请”这回倒好,不过三字竟咳得他背过气晕了去。
“先生,郡爷他可有碍”侍从朝黎韫问道,不确定要不要向宫里传禀消息。
黎韫长长叹了声,何止是有碍,真要强行留下这孩子保不保得住命都难说。如今不过才三月就激得他体内旧患复发,再往后月份大了孩子抵着他脏腑岂不难捱,更何况他身子本就虚废已久,实在承不住这孕嗣之苦。
替那人行针缓了咳症,知是之前东凉国之行所受风寒不曾痊愈,黎韫皱眉朝侍从交代切莫再使他着凉,丢下药方便回去给师兄书信问及适合那人身体状况的安胎药方
桓承翊醒来时已是深夜,他是被那阵阵呕意给激醒的,伏在榻沿吃力的呕着,侍从们跪在榻旁托住他的身子,还有侍从专门负责替他护着肚腹,就怕他肚腹磕着碰着。
“她饿了么”
侍从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话,毕竟让断歆夫人膳食的是这主子,现下他这般发问,他们也代表不了歆夫人啊。
良久,那人缓了呕意,低叹道“罢了,给她传膳吧”
说罢竟止不住晕眩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