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嗬嗬”
不过丁点的心绪起伏他就吃力的喘了良久,傅盈冉心疼之余命人把守在殿外的年轻女帝给叫进来。
傅仲雪手足无措的行到榻旁,颇为不自在的朝人儿问了声“朔儿你你还好吧”
“你眼瞎了不成他哪里看上去好了”傅盈冉怒了声,怕吓着猫崽儿,也怕吓着猫崽儿肚里的小小崽儿,抑着怒火把那丫头拉到榻旁坐着,让她给人儿抚着胸口顺气。
“他腰上怕是也不好受,虽未显怀,但还是会酸痛不适,一会儿给他腰下再垫了软枕吧”傅盈冉说着忍不住叹道“你还真舍得放任他不管”
“孩儿”傅仲雪没说自己每日忙完朝政就在殿外廊下候着,直等人儿睡了才入内探望,想了想,还是认错道“孩儿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傅盈冉真是要抽她了。
“不不不,孩儿是说日后再不丢他一人了”
自她入殿便一直闭眸不欲搭理的人儿眼角有泪滑下,吓得母女俩赶紧闭了嘴。
傅盈冉朝那丫头动嘴形让她哄着点,见她点头应了便匆匆赶回墨蕴殿看顾崽儿他爹了。
母皇一走,傅仲雪怀里的人儿就护着肚腹转过身去。
这是还不愿见她么
傅仲雪有些犹豫的起身,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留下来,可当她看到人儿微微发颤的肩头以及越发急促的呼吸,到底是不放心的爬上榻自背后抱住他给他揉抚胸口,哑声道“莫莫要哭了是朕不好”
傅季朔没有应话,哭累了便虚喘着在她怀里沉沉睡去,这一觉难得睡的安稳。
弼佑神医赶来时,人儿正被孕吐磨得心悸气喘,皱眉给人儿诊了脉,看着围在自己边上等着诊脉结果的众人,弼佑叹道“孩子很健康”
“朔儿身子如何,能否撑到足月”邱慕言抚胸急问道,他是过来人,最是知晓当中的风险,况且朔儿已过了最佳孕嗣的年岁,加之身体又
按住又泛痛的心口,邱慕言闭眸缓着不适。
傅盈冉见状赶紧抱人儿去软榻上,给他揉着心口宽慰道“你别太担心,弼佑神医有办法护他们无事的”
弼佑行到软榻旁给那人诊了脉,交代道“太皇夫这些年将养的不错,但还是要仔细些,切莫动怒着急”
“听到啦,不能着急”傅盈冉说罢朝弼佑问道“朔儿情况如何”
“以皇夫的身子应是撑不到胎儿足月”
闻言,众人皆变了脸色,邱慕言急的唇瓣都泛了紫,好在弼佑及时给他按住膻中穴缓了发作。
那边榻上的傅季朔亦抚胸急喘起来,弼佑给他缓了喘症,颇为无奈道“皇夫莫急,草民能确保你们无恙,只不过皇嗣会提前些时日出来”
“孩子”
“后期越近临盆孩子长得越快,皇夫心脉受不住孩子的长势只能提前将其娩出方,草民会根据胎息算好时日,皇嗣亦会安康无恙”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傅季朔怀胎快八月时,简单一个翻身动作也会惹得他气促提不上气,又撑了七八日,终于到了弼佑算好的时日,一早他就服下催产药等着肚子发动,没到两个时辰他就开始疼了起来。
弼佑揉腹探了探胎息,不禁感叹这孩子比之当初太皇夫那几个孩子要乖顺多了,一点不闹腾且胎位很正,想来也是个疼爹的孩儿。
“差不多了,皇夫现下可以根据草民推腹的力度稍加用力了”
那人心脉孱弱又气虚,若无人推腹助产是难以自己娩下孩子的。
傅季朔痛得额上沁满了冷汗,即便虚喘无力,他仍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