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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与东珊生与隔阂(2/4)
成了吧”
    他还是喝茶吧少说少错。
    同行的李侍尧也顺势在桌旁坐下,却被对面的人喝止,“没瞧见这桌上坐的都是满洲八旗子弟,你一个汉军八旗,也配坐这儿”
    李侍尧闻言,面色顿僵,正待起身,却被傅恒拉住胳膊,示意他坐下,轻拨着面前的茶汤,傅恒慢条斯理地道
    “汉军八旗当年也曾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皇上奉行满汉一家亲,尹照你凭什么区别对待”
    未料傅恒竟会为李侍尧说话,尹照登时坐直了身子赔笑道“小九爷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桌上没有与他相识之人,我担心他坐着拘谨而已。”
    “巧了,我与钦斋甚是相熟。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都直接称呼对方的字,看来真是关系匪浅,尹照颇觉尴尬,干脆给友人使眼色,一道起了身到隔壁桌去坐。
    待坐远些之后,尹照才小声问身边人,“这个李侍尧和傅恒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竟不知他们还有瓜葛”
    那人低声回道“李侍尧的姑姑乃是傅恒的父亲李荣保的妾室,虽说李荣保已然病逝,但这层关系还在,是以他们终归也算沾亲带故,你还是说话小心些,以免得罪傅恒。”
    原本尹照还有所顾忌,被人这么一说,不甘让人看笑话,他反倒逞强冷哼,“我叔父讷亲不仅是军机处的人,还曾是皇上的伴读,深得皇上信赖,若论家世,我们钮祜禄家族可不比富察家差,我怕他作甚”
    “没说你害怕,只不过你们同为侍卫,抬头不见低头见,自是得打好关系,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对吧”
    这么一说,尹照心里才稍稍舒坦了些,没再与之争论。
    反倒是李侍尧心中有愧,那会子他还在怨怪傅恒不怎么搭理他,岂料他被人嘲讽之时,还是傅恒为他解的围。兴许傅恒与他来往不算密切,但心底终究是将他当成自家人的,他实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心下感念的他遂向傅恒道谢。
    傅恒无谓一笑,“自家人无需客套,遇见这种眼睛长在脑门儿上的,就不该示弱,正面与之交锋,以理服人,他便不敢再放肆。”
    鄂容安心道这哪里是以理服人尹照之所以会夹着尾巴离开,并非是觉得他的话有理,说到底还是忌惮傅恒的身份罢了
    同样的话,傅恒说出来有威慑力,若由李侍尧来说,只怕今日这饭桌就该掀了
    男宾们聚在一起,桌桌皆在劝酒,女眷们聚在一起,皆在小声讨论着哪家公子哥儿今日也在,相貌如何,品行如何,是否婚配。
    一说起傅恒,姑娘们便来了兴致,个个赞不绝口。
    东珊无心去细听,只在琢磨着兄长是否知情,这会子客人多,他忙着应酬,没工夫理她,待客人一走,只怕兄长就要与她算账。
    她不怕挨训,左耳进右耳出便可,最怕的就是兄长罚她抄写家规,偏她字写得丑,容易被认出来,她想让人帮她抄写都是难的,一想起曾经被罚写几十遍的家规,手腕酸疼了好些日子,她就直打冷颤。
    心惊胆战地熬过了宴席,接下来亲眷们准备去看戏。东珊可不敢去凑热闹,借口要回房更衣,拉了咏微便走,前脚刚跨出前厅的门槛就被人给叫住,
    “东珊你且慢些,我有话问你。”
    东珊忿忿咬唇,暗叹怕什么来什么,兄长果然是要兴师问罪了啊咏微不明所以,拉她站住,
    “表哥唤你呢”
    走投无路的东珊只好转过身来,暗自祈祷着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若然真的挨罚,那她定然不会放过那个冰块小九子
    打量着妹妹,宁琇面露疑色,“你与傅恒到底有什么过节”
    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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