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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与东珊生与隔阂(3/4)
珊一脸懵然,“傅恒是谁”
    “才刚与我说话的那位桦衣少年。”
    原来那个冰块叫傅恒东珊来不及细思他的身份,只在想着兄长这话是何意,有什么过节
    “没有过节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坚持死撑到最后一刻,宁琇只觉怪异,
    “真的没过节那他为何与我说无意中得罪了你,让我代他向你致歉,劝你莫与他计较。”
    咦这是个什么情况东珊莫名其妙,完全不懂这个冰块到底在耍什么把戏。那日与她争得面红耳赤,今日竟拜托兄长与她道歉,他不可能这么谦恭,定然有阴谋
    骤然想起那会子他与兄长低语过后还故意朝着她勾唇坏笑,东珊灵光一闪,瞬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敢情此人是故意与兄长说悄悄话吓唬她,害得她白白担心一场,宴席上都没能安心享用佳肴,实在可恼
    目睹妹妹咬着牙紧攥粉拳,愤愤不平的模样,宁琇越发好奇,“所以他真的得罪了你”
    不愿细说,东珊摆手道“小事一桩,哥哥你就甭管了。”只要不是戏楼之事被拆穿,东珊便无所畏惧,遂带着咏微回后院去。
    春日易困,两人皆饮了些酒,本想午歇,奈何家里搭了三台大戏,饶是离这么远也能听到动静,吵得她们根本无法安睡,只好躺在一起闲唠。
    起先傅恒与她打招呼之际,咏微还以为他只是认错了人,后来宁琇的话让她意识到,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你居然认识傅恒你们是如何相识的我怎的从未听你提过”
    “前几日我不是跟你说过,在戏楼认识了一个毒舌冰块嘛我也是今日才晓得他的本名。”
    傅恒默念着这个名字,东珊只觉好生耳熟,好像是后世名将福康安的阿玛,且有野史传闻傅恒的夫人乃满洲出了名的美人,甚至连乾隆都对小舅子的夫人生了心思。
    却不知他的夫人究竟是谁真的和乾隆有瓜葛吗乾隆与富察皇后感情甚笃,讲道理应该办不出这种事啊
    思及此,东珊的唇角勾带出一抹幸灾乐祸的坏笑,难得来到这个时代,她可得搬个小板凳,磕着小瓜子,见证一下这场秘闻的真假
    既如此说,咏微就做一回没眼色的人,继续陪在她身边吧
    丫鬟将人请进来,奉上茶之后便退了出去,蓝瑾和咏微的阿玛皆在军机处当值,两人自是认得,一看咏微也在这儿,便与她打起了招呼。
    有外人在场,蓝瑾说话有所顾忌,只问及东珊的伤势可有好转,始终没提那封信。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若不将信交出去,今日便算是白跑一趟,情急之下,蓝瑾灵光一转,端茶之际,一个不小心将茶水洒在咏微的衣裙上。
    咏微那身水粉团花长裙登时湿了一片,蓝瑾赶忙向其道歉,拿手绢为其擦拭水渍,问她可有烫伤。
    “无妨,只是湿了裙子,没烫着。”安慰她几句之后,咏微便到里屋去更衣。
    蓝瑾自觉对不住咏微,但此举实属无奈,趁着东薇离开的档口,她赶忙将信拿出来递给东珊,
    “这信是我哥写给你的,他很担心你的伤势,奈何碍于身份,不能亲自过来探望,还请姐姐看一眼。”
    生怕东珊不肯看信,蓝瑾顺手将信封撕开,展开信纸放于她面前。东珊被迫接住信笺,入目的是几行流利雅正的小楷,信中先是询问她的伤势,表明今日未曾前来的因由,又嘱咐她好生养伤,末尾则是几句诗
    笔尖溢情宣纸透,难书相思难绘忧,
    梦醒尘黯惟蝶彩,仍立廊前久相候。
    字里行间皆是浓情厚义,东珊不禁暗叹,他这又是何必,她已然言明,他为何还未死心,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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