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然,来到吉贞处,正见郑元义和吉贞说话,那张清秀白净的脸,见着温泌,也淡了不少,垂着眼睛退了下去,温泌冷眼看着他的背影,一把将案边郑元义吃了一半的茶拂到地上,宫婢胆战心惊进来清理碎瓷片,温泌道“什么时候这后宫快成前朝了外官内臣随意行走,还有规矩吗”
“规矩”吉贞诧异,“大概从郡王开始,这后宫就没有规矩了吧。”
温泌稍微让步,“别人都随意,郑元义这个人我很讨厌,我不想看见他。”
吉贞垂首吃茶,“下次知道他在,你不要来就是了。”
温泌利眸瞪着她,两人又吵了几句嘴,包忽里不待通禀,气喘吁吁徐奔了进来,说道“阿郎,朔方有变”
“说。”温泌道。
吉贞也放下茶盅,看着包忽里。
“戴度练兵时坠马身亡,”包忽里道。温泌才展露笑颜,他喘口气又道“戴申以戴度殉国为由,立了侄子戴庭望为太子。听说现在岭南朝中为此事闹得很乱,可杨司马他们都说,怕戴申此举是欲图朔方。”
温泌脸色微变,立马起身离去。吉贞拧眉,心里莫名不安。郑元义从侧殿走出来,提醒她道“殿下,去衙署看看是什么情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