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斜几次一来,便打消了疑虑,不再到孤独缺这儿来,专心监视公孙月。
孤独缺喝着酒“你把那个贼眼的家伙做掉了”
“吾还不想被罪恶坑追杀。”
羽学家孤独缺几乎什么事情都能往羽人黑历史上扯。
“罪恶坑的追杀算什么,羽仔他”
羽人冷着脸一拍桌子,气氛降至冰点。
“哈哈哈你不让我说我非要说,羽仔那时候杀了罪恶坑第三罪首和他老母,这个你没听羽仔说起过吧”
论筝鸣没什么表情,平淡的问羽人“因为什么”
论筝鸣的语气让羽人恍惚的感觉,好像在说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孤独缺“是意外,要我说他阿母不配当个母亲,哪有母亲满不在乎的对姘头说让他杀了自己儿子的。”
羽人有心病,论筝鸣感觉到了,可是是因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导致的她就不知道了,他的朋友没人提起这件事,但并不是不提就没有发生过,羽人不去正视,永远不会愈合。
当论筝鸣听到孤独缺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情绪,有的只是恍然大悟。
羽人头压得低低,看不见脸。
论筝鸣掰正了他的脸,羽人红着眼睛被迫和论筝鸣直视,羽人从论筝鸣眼中看到丑恶的自己。
“羽仔,听我说。”
“我不会因为你的过去,而远离你,这只是一场意外,你非是有意,我知你内心的自责,你想要赎罪,我尊重你,但也希望你正视过去,否则赎罪都没有了意义。”
“我想你一步步踏出,而非深陷其中,我会陪着你。”
羽人哽咽着“我杀了自己的母亲”
论筝鸣心疼的抱了抱这个命途多舛的朋友。
羽人其实需要那么一个人,撕开化脓的伤口,不因他的罪孽而远离他,支持理解他的忏悔与改正。
孤独缺知道自己这些话说不来,特意选了论筝鸣来当消炎止痛的药,事实证明他的眼光不错。
羽人是需要成熟和长大,但也不必要来的那么惨烈。
三日之期已到,山雨欲来。
论筝鸣敷衍的和向日斜汇报情况,然后借口溜了。
孤独缺拎着酒坛子,来到公孙月三人准备出发的地方,酒坛落地一声碎响,刀起刀落,黑羽飘散空中,在场众人来不及反应,色无极身亡,蝴蝶君反手将公孙月推到身后,抽出蝴蝶斩,一刀砍向孤独缺。
蝴蝶君忙抱起色无极“色无极”
色无极口溢鲜血,嘴唇动了动,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似力气用尽般闭上了眼。
公孙月焦急“色无极”
孤独缺挡招,再出刀,刀光划过,公孙月捂着嘴,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她跪倒在地,满脸诧异。
“阿月仔”
蝴蝶君的世界一片灰暗,再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眼中只有血泊中的公孙月,他颤颤巍巍的走向已无气息的公孙月,紧紧搂住。
在蝴蝶仇与恨的哭泣声中,满天红蝶坠落,心碎而死,犹如下了一场蝶雨。
孤独缺大笑两声,搞完事就跑。
察觉到孤独缺异样的羽人紧赶慢赶,仍是差了一步,看着孤独缺杀了色无极和公孙月,扬长而去,羽人立刻掉转头去追他。
孤独缺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蝴蝶君痛苦的抱着公孙月和色无极上了船,船伴随着蝴蝶君温柔细语行向远方。
不知船行了多久,色无极的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