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
公孙月也随之苏醒过来。
“阿果辣你你”
大悲大喜后的蝴蝶君抱着公孙月不愿松手,害怕这是梦境,醒来后看见的还是两具冰凉的尸体。
公孙月咳了咳,环住了他,轻声安慰“让你担心了。”
蝴蝶君将下巴架在公孙月肩上,拱了拱,闷声道“没事就好。”
公孙月安抚的拍了拍蝴蝶君的背。
色无极刚醒就吃了口狗粮,本打算说些什么,忽然听见船室内“呜呜呜”和踹门的声音。
色无极胆大,撸起袖子就去开了船室的门。
从里面滚出来一个被塞住嘴,捆成粽子的兰漪章袤君。
色无极替他把堵住嘴的布巾拿了出来。
章袤君“我要打死论筝鸣那个狗比”
论筝鸣站在远处,目送船只远去,突然感觉鼻子痒痒的,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喷嚏。
“好像有人在骂吾。”
“吾思虑如此周全,怎么可能有人骂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