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张启山说完便转身大步向外走,副官和亲兵带着陈皮跟上。
等张启山一行人的身影消失,陆建勋的亲兵上前问道“长官,难道就这么让张启山把人带走了”
陆建勋摘下手套丢在桌上,不紧不慢地说“慌什么。带走就带走了,反正这个人也是用来试探张启山的。带走也好,来了个不打自招。不过张启山这么在意这个陈皮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还有二月红和陈皮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想办法给我查清楚”。
“是,长官。”
亲兵把陈皮扶到监狱外放在车上,张启山叹了口气问副官,“他伤得怎么样”
“皮开肉绽,失血过多昏迷。如果伤到筋骨,怕是要找个好大夫看看。”
“不用这么麻烦,直接送去医院,找个信得过的人照顾他,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是,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