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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实在是高(3/4)
蠢蠢欲动。

    他说他没有不良嗜好可能是假的,只是离开了长生剑宗之后,他再也没有碰到像师兄那样让他特别想把玩的人。

    ”只是师兄,你已经长大了。“牧远歌补了句,“我说骨架。”

    ”对,你喜欢年轻的,可惜师兄长大了,委屈你了。“胥礼声音清凉,依旧空灵。

    牧远歌觉得悦耳,他觉得很不委屈,但他只能表现出确实勉强的样子。

    很想摸一摸他长大后的冰雪玩偶,但是不能,他真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对待胥礼了,既然他那么抵触胥礼的触碰,那他若是很快活地碰胥礼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胥礼枕着玉枕边沿,侧身面向他,一条手臂从他颈下伸过,揽着他的肩让他更靠近自己些,长臂一伸搭在他身上,手伸过去,拔掉了他束发的木簪。

    过长的墨发略显冰凉地垂在脑后,胥礼摸他另一边的耳垂,乃至脸颊,扶着他的头和自己轻轻抵在一起,微微闭上眼睛,掩盖住了眼底的神伤。

    牧远歌眼睛看向床帘顶渐渐放空大脑,心想,他绝对不要让师兄落到和他一样的下场。

    就在他心思百转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牧远歌脑弦紧绷,身体更是一紧,胥礼睁开了眼睛,声音低哑“这么晚,谁会来”

    牧远歌听他声音带着不耐,心想这难道不该慌么,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

    吱呀一声,似乎推开了房间的门,又走出来,疑惑道“人呢”

    牧远歌听音辩位,脸色一变,迅速起身往窗外一看,道“遭了,是步峣。”

    “他怎么会来”暮色中,牧远歌并没有瞧见,说这话的时候,胥礼微微蹙眉,眼里清楚地透着不耐,而那冷酷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什么涉世未深、什么超然脱俗,他眼角带着点触目惊心的艳色,以往死水般幽暗的眼里沉着压抑至极星火燎原般的一抹躁动。

    “他认出我来了。”

    “什么时候”胥礼道,”他没难为你吧。“

    这就又恢复师兄身份了,牧远歌还没从方才那样中缓过来,若是被步峣发现他和胥礼共处一屋,还躺一张床,那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他说今晚,不,今后都要到这个院子里守夜”

    “我去让他走。”胥礼道,“你留下。”

    “不用不用,你先出去。”牧远歌麻利地翻身下床,把他的衣袍甩给他,催他赶紧穿戴好,在他出门的那刻,自己则往窗户边跳去。

    刚落地,随风乱飞的长发,低头看了下自己,牧远歌腹诽胥礼干的这不叫事。

    “什么声音”步峣警惕,“太上宗主,你屋后好像有声音。”

    牧远歌又重新跳进屋子里,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伸手往床头去摸,这才摸到他的木簪。

    步峣去了屋后,牧远歌正大光明地从房门出去,快步掠出数远,这才转过身来,满脸烦闷,大摇大摆地地先往胥礼房间方向走“谁在吵”

    步峣从后面绕出来,道“岂有此理,大胆”眼前这个长发飘飘、衣衫不整的青年,在自己挽头发,想到这人身份,步峣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成、成何体统”

    “别吵。”胥礼道。

    步峣还以为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胥礼并不知道这人是真的牧远歌呢,可想而知连他都能认出来,更不用说胥礼了。

    “你这”步峣打量他这身过于引人不好瞎想的扮相,再仔细一看胥礼,眼皮就开始狂跳,“你们这”

    胥礼目光冰冷,面若寒霜,他一直都是这个模样,步峣只觉浑身凉飕飕的,方才想什么的也给忘了,道“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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