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绢帛,被一点点割开,不仅仅是撕裂的疼痛,还有骨头被尖锐的棱角刮下的钝痛。
这种时候,鹤丸还可以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吃早饭
当然,只是想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如果是想其他人的话,他可要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他好像能感觉到,血液顺着抽搐的筋脉滴下,最后被布料吸收。但也许只是错觉,实际上他已经感觉不到小腿的存在,除了痛,就是痛。
这还只是一边,审神者欣赏了一番,又把另一边戴好,随后用手揉揉两边的膝盖。
这当然是变相的惩罚,更多的液体随着拉扯流出,然后把审神者的衣物染上红色。
京墨很喜欢这种红色,这也许代表了丹顶鹤的传说,这赤色是为爱人绽放的花朵。
而他,就是这只鹤的爱人。
“好了,鹤丸。我们一起走回去吧。”
京墨将他缓缓放在地上,却坏心地放手,让他自己站立。
完全没有感觉的腿无法站立,精神更加痛苦,半身的重压把梭子和骨头压在一起,近乎是要把骨头劈开的程度。
鹤丸几乎是刚被放下就超前扑去,而审神者则刚好接住。
半靠在审神者怀里的鹤丸有些失神地看着那两条沾血的金链,默默想着
好像就是这样,应该不会更加糟糕了
“真乖。那我就带你去新家看看。”京墨自顾自说着,抱着鹤丸超天守阁缓步走去。
这个新家,自然就是那个笼子。
那个丑陋的樊笼。
不对不对
鹤丸看着外面瞬间漆黑的白日,猛地打了个激灵。
“膝丸快去找你兄长晚了就来不及了”鹤丸急道,半吼出来的声音凝重而暗哑。
“什么是怎么回事”膝丸正收拾着碗碟,不解地看着鹤丸国永。
“没时间解释了我怀疑审神者要通过你兄长创造一位刀剑男士,不,也许是傀儡”
膝丸手上的碗碟碎了一地,咣当一下砸醒了愣住的源氏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