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断,不然将上山更多悍匪引下山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说完又想起来关心一句,“身上的伤可大好了,还打不打紧”
“多亏我娘子对我悉心照料,如今我已能独自驾车了,已大好了。”
郎太夫人有些讶异,“我那日怎么听说,你未曾娶亲”
沈庭看了襄桐一眼,并不遮掩,“我娘子本是旁家使女,彼时被她从前主母典卖到我家,原是为我冲喜,我命悬一线时,她对我不离不弃,衣不解带不离左右照顾月余,如今我们虽然六礼未完,但我正打算拿了放奴书去府衙里替她销了附籍,做成个正经夫妻。”
郎老安人拉上郎琛作比,“你瞧见了没,这世间夫妻就当如此患难与共,你身边既有如此鹣鲽情深之人,怎么就没把你感化了去,也动那凡念早早娶妻”
郎琛嘿嘿一笑,“谁说没动,我刚不是和您打了包票了吗”
郎老安人见他狡黠,也不深究,“既今日得了旧家人登门,咱晚间就好好热闹热闹,回头也再给我这老婆子仔细讲讲你们故事。”又同郎琛说道,“你也好好听听,看人家是如何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
郎琛恨不能立时走脱,只找个由头敷衍,“我刚答应了沈二郎,一会儿去衙门想法给他寻个保山,也好将樊娘在旧主家的籍契销了,省得耽搁摆酒的好日子。”
没有正常籍帖,在衙门里是立不成正经婚书的。
郎老安人听了不免奇怪,“不是已经赎买了吗,怎还要保山。”
沈庭上前解释一句,“当时因梁家人客居在外,没将我娘子身契随身携带,只拿银子换了个放奴文书,我今日到临平镇寻梁家人讨要旧时身契,哪想到,梁家半月前就已搬走,我实在没法,这才想要寻个保人,也好能顺利完婚。”
襄桐在一旁咬唇不语,她几时答应过要真个嫁他可是在外人面前,总不好当场撕破脸皮,只得暂做隐忍。
而郎老安人听了,也深以为然,“这事是要抓紧了半,最近几个月的黄历我都翻遍了,好日子属实不多。”
郎琛顺杆爬,“那侄孙就带他们去衙门口把事办了,今儿个就不留饭了,等改日再登门拜望您老人家”
郎安人看他是想脚底抹油借机开溜,拿眼夹他,“这事只你能办了不成庆妈妈,拿了国姓爷的帖子去知府衙门一趟,就说我们家给沈家娘子做个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