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辞职了。”
“嗯,知道,”小澄推开她,“那家伙说了。既然要嫁过去,也办法老板那边我来说,不用担心。
“东西也别去收拾了,就一把破琵琶,留给我当纪念品;你要是跑过去、被小丫头们逮住,她们一旦闹哄哄地哭起来,今天可就别想走了。”
“谢谢小澄。”鸣花想了想,“帮我带零食过去吧我、我这里还有些钱”
“钱什么钱,”小澄弹她脑袋,“你那点钱,拿出来让我丢人吗”强势的女孩垂眼,从袖子里掏出一支铃兰挂坠的簪子,塞给鸣花,“这个是我给你的纪念品,拿着。”
“哦。”鸣花老老实实地拉开濑婆婆的碎花钱袋,想把簪子一起收进去打开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放着钱币,而是一串莹润的珍珠手链。
“这个,好贵吧。”鸣花有点难过,眨眨眼,“我得还给婆婆。”
“别人的好意就收下。”小澄把簪子塞进去,简单粗暴地结束话题,“就这么说,我走了,以后有机会回来看看那个大嗓门的家伙,看起来还算靠得住。”
炼狱先生的特征果然是音量吗鸣花笑了笑。
尽管口头上承认了鸣花这位捡来的丈夫,小澄对炼狱的态度也没有好上几分;鸣花送匆忙拜访的舞伎小姐离开,在门口被她突然转身抱进了怀里。
“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小澄用力地抱紧她,声音微微颤抖,“你、你要幸福。”
鸣花点头“嗯。小澄也是。”
小澄转身离开时,天上的云朵正软绵绵地堆积起来,像甜蜜的糕点,也像妙龄女孩蓬松柔顺的长发。
鸣花茫然地摸了摸脸颊,无声回到了屋内。被一直晾在旁边的炼狱自觉盛好早饭,乖巧跪坐在桌边。
“其实,”鸣花抿了抿嘴唇,“上弦六的堕姬和妓夫太郎刚化鬼那段时间,是我负责照顾他们兄妹堕姬的名字是小梅,很可爱吧”
炼狱“嗯,的确像受宠的女孩子。”
鸣花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干脆磕磕绊绊地继续话题“我、向无惨大人辞职前,和小梅吵架了;后来在花街重逢,一直也没能好好说上话。”
青年点点头,温柔、耐心地看着她。
“阿杏,”鸣花垂眼,慢慢趴在桌上,“其实,我有点难过。”
“没关系。”炼狱摸了摸她的头发,“鸣花,没关系。”
“嗯。”许久之后,少女抽泣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