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负责人刚发来消息,这份文件在九年前已经被天使公司锁进保险箱,短短一天他们不可能做出来,时间对不上。”
世上巧合的事情很少,尤其在由如钟表般严密的部门监管下,这些必定会引出某些藏在平静外表下的波澜。
吴景文缕清思绪“那份文件里记载的是同样一种药物”
“不”老蔡颤巍巍地手扶着把手,胸口急促上浮下摆,“是金钱是伊甸园,我们普通人永远不能触碰的东西。”
“什么”
老蔡沉声“是病毒。但是九年前公司已经全面销毁这种病毒,就连当年的团队也已经遣散。”
九年前,令人心惊的数字,混杂着时间的漫长与无奈。
鹿蓉问道“老蔡,你怎么知道”
老蔡抹了把汗,颤抖着手拧开保温杯喝口热水压惊,回忆起那件事,他的麻雀胆蹦了两下。
“九年前天使公司对外招揽人士,那时候公司还没有成立。我被选中参与这个项目,起初一切都很顺利。”
鹿蓉“后来为什么停止”
老蔡苦涩道“有人利用这东西伤到了当年主导这项研究的组长。”
鹿蓉惊愕“然后那位组长就把这个项目停止了那位组长是谁”
“我不知道,我从没有见过他,副组长当年当场死亡,而组长被保护的很彻底,装着那玩意的箱子被踢得很远,身边又挡了十几个人。”
老蔡呼吸平缓下来,摸了摸口袋抽出根烟,他点火吸上一口“他们最后还玩了把自爆,病毒融入空气,消防队到达会议室的时候,只剩下组长还活着,会议室修了两年才敢向外开放。”
吴景文察觉到熟悉的字眼“自爆。”
“对,自爆。那年天使公司在最后关头收到了一封匿名恐吓信,说要炸毁他们的实验室,这些不稳定的东西一旦流露出去就完了,于是他们报了警。那时候南境市公安刑事侦查大队麾下第五支队,队长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他叫周苍衡,后来他们带去的人全体都”
全体都殉职了。
吴景文沉默好一会,突然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上江”
鹿蓉轻咳一声“是这样的,现在对单位名声看得重,我怕那疯子醒来告我们打他毁坏咱们公司招牌,所以想做个全身检查,这一查查出个脑残玩意,我又看不懂就把老蔡喊来了,毕竟这方面他是专家。”
想了会,他又补充道“起码以前是专家,现在是个混日子的小职员。”
老蔡“”
让吴景文在假日里工作,他铁定弄死自己,老蔡想。
吴景文撑着桌面站起来,长年隐藏在皮下的气势扑面而来,鹿蓉随时准备捂着老蔡的脸以免他失手揍到脸不好解释。
谁知吴景文留下一句“记得报销”便离开了会议室。
老蔡等半天没等到他发飙,疑惑道“咋了年纪轻轻就萎了”
鹿蓉“干嘛你想挨打先说好,吴景文他不乱打人家暴,你初来乍到别被市井消息骗了,这种小道消息对一个大龄未婚男人来说太不友好了。”
劫后余生容易让人想太多,老蔡右手握拳往左手一敲,恍然大悟“我懂了他是恋爱了什么家暴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