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蹭,显然是书架刮的。
他推了把没推动,底部落着拇指大的锁,外侧生了层红色铁锈。
“窗上了锁”吴景文注意到这块,窗户正对着他胸口,“这方向正好是后院。”
后院向阳,唯一能找到光的地方却被死死地堵着,怪不得这间屋子阴郁成这样。
“这男人信教”林简注意到洗手间藏着的玩意,瞬间背后阴风阵阵,“这佛像捏的,路边十块钱的都比他漂亮。我操,肚子怎么是空了怪渗人的。”
“远离邪教保平安。”吴景文捋起袖子扶着书架两边,气沉丹田准备用力搬开,兜里电话响了。
“老林接下,忙着呢。”
林简替他接了电话,一瞅来电显示大写的“清纯的老板”,充斥着夜店不正当交易的色彩,他眉尖狠狠地一抖,眼中吴景文的气质突然猥琐起来,正想接通,那头又挂了。
吴景文耳尖地问“谁”
林简意味深长“清纯的老板,啧,这名。”
“咚”书架差点砸到吴景文的脚,他不得不往后退两步,接过林简抛来的手机,讪讪一笑,“我不是那样的人。”
林简拍拍他肩头,表示理解“过年29了,哥在你这个年纪也对辣妹有憧憬,没事,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的理想型,我理解。”
“”
打发了林简,吴景文将手机塞回兜里,搬开书架后头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扇年久不用生锈的窗,正对着杂草丛生装满塑料瓶的后院。
这一趟几乎没有收获,还让兄弟以为自己搞大保健。
出了大门,吴景文在林简诡异的注视下正派而矜持地回拨过去“说正事。”
那边被他这态度弄得顿了顿,接着周苍衡放低了声音,简洁道“要是不方便,一会再联系。”
说着就要挂电话,这几天吴景文不知道被他挂了多少回电话,快有心理阴影。
“方便,说。”
周苍衡看着对面的几人,垂下眼帘,说“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