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用力闭了闭眼,晕眩感仍在头顶盘绕,视野一片模糊,听觉刹那尽失,浑身无力,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软软地靠着他。
陆慎析见她脸色煞白,眉心微微蹙起,两侧额头沁满了细密的虚汗,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段净夕被陡然腾空的高度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他收紧双手,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而发“别动,我抱你上去。”
段净夕完全看不清视野内的东西,只感觉到地势一级一级地高了起来。
晕眩使得她丢失了空间方位感,只知道他们在上楼。
空旷的屋子里只听到他的脚步声。
她的脑袋就贴着他的胸膛,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衬衫衣料传了过来,让她什么也思考不了。
进了卧室,陆慎析感觉到衣服被她揪住,低下头。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她的一双眼睛像是纯黑的宝石,没有一丝杂质。
他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坐椅子那边吧。”她还没洗澡,不习惯就这么坐在床上。
陆慎析将她抱到窗边的椅子放下,以手背轻触她的额头,“感觉好点了吗”
段净夕点点头可能是刚才等电梯耗费了精力才导致头晕,这会已经慢慢恢复过来,视野里的景象重新恢复清晰。
他松了一口气,擦去她额上的汗珠,“出了这么多汗。”
她精神有些困乏,“我想去洗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