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飞速收回攻击, 梁储名则趁他右臂微微张开,成功地将“阮青爻”抢了过去。
花臂男一见情况不妙, 右手用力, 想将她抢回来, 但梁储名已经将其抱进了怀里。
自知之后讨不了好, 花臂男把管中刀竖起,狠狠地朝梁储名刺去。
阮青爻看着这一场景被吓得懵了一瞬, 接着就看到梁储名被刺中肩膀,被捅了个对穿。
此时其他警员已将其他人压制住, 再一同将花臂男围住, 铐上了手铐。
阮青爻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除了丢失的这段记忆,她从未见过如此凶残的场景, 不管不顾地攻击,宁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
阮学良看到人贩子一个个地被押出来,上了警车,于是就走进了院子, 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梁储名汩汩流血的伤口。
有人正给他拿酒精消毒, 准备好了纱布做简单的包扎。
看着他受的伤,阮学良没问什么“没事吧”这样的空话,而是有些焦急地说到“快送去医院吧, 离这儿很近的那个博心医院是我家的,现在一去就可以检查、做手术。”
旁边的警员正打算拒绝,但听到了这话后,沉默了几秒后领下了他的好意“好,那就麻烦您了。”
不仅是因为博心医院离这里不远,梁储名的伤越早处理越好,还因为博心医院是锦城最好的医院,若是有什么问题,在那里检查、做手术会得到最大的保障。
梁储名的肩膀被刀刺入后,刀又被用力抽出,此时失血量稍微有些大,已经接近昏迷了。
这时,阮青爻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感受到父亲温暖的怀抱,看着为救她而受重伤的梁储名,默默流泪。
打电话将梁储名等会儿入院后负责的医生安排好后,阮学良和他们一同上了警车,打算亲自看看梁队长的受伤情况。
坐上警车后,阮学良才来得及注意到阮青爻哭花了的脸,满脸泪水,却又没发出一点声音。
阮学良心里一痛,抱着阮青爻哄到“没事了没事了,小宝乖,不哭不哭啊。”
他看着她不声不响地流泪,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自己闺女哭从来都是超大声的,这样自己闷着流泪的样子以前根本没见过。
“是不是被吓到了我来抱下吧。”旁边坐着的女警看着有些心疼,开口道。
阮青爻默默地抱紧爸爸的手臂,虽然她知道她是好意,但是她真的太久没见到亲人了。
阮学良见状有些尴尬,说道“不好意思啊,她怕生”
“没事。”女警不以为怪,细心地嘱咐道,“回头你们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这些场面对她这年纪来说太吓人了。”
阮学良倒吸一口凉气,连连道谢,想着明天就约心理医生看看。
等到了医院,梁储名被安排进了手术室后,阮学良方才想起给妻子、父亲他们打电话说明情况。
在听到救阮青爻的梁队长受重伤进了医院,阮家一家老小都表示现在就要过来看看梁储名。
阮学良好说歹说,什么“手术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什么“今天已经那么晚了”,话都说尽了,最后阮老爷子一拍桌子,定下了他和大儿子、小儿媳现在就过去,大儿媳和两个孙子在家明天再去。
阮学良
成吧,总比先前六个人都要来好点。
“我乖宝呢没事吧”阮老爷子一边问一边往外走,健步如飞。
“你们来看吧,没受伤。”阮学良看着阮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