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一贯的表现,很难让人将他跟十几岁的孩子联系在一起。但直到这一刻,云溪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人没有丁点对皇权的敬畏。
就刚刚那番话来说,他虽未明说,但自己领悟来的意思就是反抗,甚至再说的明白点,说是谋反也差不多。
毕竟她的身份问题,一直都是个定时炸弹。不被发现还好,有人若真想利用这个做什么,结果如何还真说不准。
或许是她自己也没有皇权的概念,之前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现在这般细想之下,着实有诸多问题。
“你到底”是谁云溪心里默问,三年的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吗她甚至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的来历,这才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看他没有多说的意思,云溪也就不打算自讨无趣,反正对她没有恶意就行。
两人经过一番交谈之后,云溪就走了,至于她有什么动作,司昼就管不了难么多了。
毕竟他的意向是一回事,对方的选择又是另一回事了。
正好这会儿闲着没事干,他感觉自己到京城溜达溜达一圈也不错。
也正好验证验证自己那个猜想。
无人注意,司昼自然是不会走大道的。化作一道金光,不过片刻时间,便已经到了千里之外。
此刻的京城,天空黑压压一片,就像众人心头那丝烦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当然,这只是司昼看到的景象。现实中艳阳高照,众人都在喜气洋洋得准备即位大典。
司昼来时,已经到了最后的流程祭天。
司昼一来,就感觉那有股吸引力引他走向祭坛。这种感觉除了刚来这个世界,顾云曦生命垂危那次,他还真没再体验过了。
一双明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司昼就定定地站在那里,与那股吸力对抗。
而祭天的主角,正是那位三皇子凌天叡。不远处的撵车里,是那位前任皇帝,他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但是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他,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表现不出来。
礼成之后,凌天叡就是这大雁名正言顺的皇帝了。他慢悠悠地来到撵车旁,大声道“恭迎太上皇回宫。”
一声“太上皇”,已经足以证明对反只是个过去式。
司昼对他们父子两的恩怨没什么兴趣,祭坛被撤离之后,他也离开了此地。
在京城晃悠了一圈,对现在的状况明了了几分。直到他见到十七,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原来,十七那天将皇帝打伤之后,就给凌天叡传了信。
本来在外的两位皇子就是皇位竞争的最大对手,率先回来的虽然占足先机,却也面临着诸多对手。
他本是想让三皇子回来把其他人处理了,他这边有二皇子的封储诏书,一切都顺理成章。
却不想凌天叡根本不按套路来,他先跑了,却自导自演了一场刺杀,以此顺利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反而是较晚得到消息的二皇子率先赶了回来,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带着数万精兵的凌天叡就紧随而至,一路进皇城。
他一来,便一口指证凌天宸残害手足,之后更是以雷霆之势控制了整个京城,带着一众大臣到太上皇面前请旨。
事情到了这一步,基本也就是走个流程的事。司昼听着,感觉对方更像是故意的,就是故意去气他爹。
就这个问题询问十七之后,果然
“太上皇在位时,与当时的皇后相识于江湖,最后得知他是太尉之女后便立即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