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和研究院距离百米,中途栽种了很多树,不远处的常青树下有张椅子。两米长半米宽,可以躺一个人。
乔缘冷静的扶着扶九走过去,让扶九躺在上面,正要动作,迎面走来一个人。
长手长脚,投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了他们两个。
“你是”
乔缘看向来人开口,这个人他很眼熟,看态度似乎不是来救扶九的。
卫良灼不管何时都是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他扫了扶九一眼,又注意到乔缘手上小心翼翼且分外轻柔的动作,嘴角勾着一抹笑,“有没有兴趣合作”
卫良煊当时把别墅所有人都撤走了,怕出事,只安排人在研究院附近,扶九被人掳走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他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第一时间给卫钺传了消息,卫钺正在公司维持秩序,接到消息看着不远处的卫良煊,内心权衡了几秒,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在卫良煊耳边低语了几句,卫良煊的脸色由青转黑。
喧闹的人群看到他可怖的脸色,全都噤声了。
“查,半小时内给我找到人。”
北市一隐秘地区,周围全是拆迁房,几乎没有人,卫良灼跟乔缘说着什么,两个人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协定,最后卫良灼饶有趣味看了乔缘一眼,“你还是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迹,不然的话”
“我知道。”乔缘眼里流露出一丝阴沉。
冗长的静谧后,乔缘打开了那扇大门。
他想了好多年的人,此时正躺在里面,扶九昏迷不醒,身体里的燥热逐渐升腾,快要的睁开眼时,下巴被人抬起,后来被灌进了味道奇怪的水,扶九没来及的想起这个味道是什么,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脖颈上的围巾被一双手轻柔地取下,外套早已经不在身上,高领毛衣遮住了半截细白的脖子,黑色牛仔裤勾勒出笔直的腿部线条,来人呼吸时快时慢,小心退下了那双沾了雪的马丁靴,整个人离扶九极近。
两个人吐出的气息几乎交融在一起,如此亲密的距离是第一次,更进一步的动作,却让他畏畏缩缩。
“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弄疼你。”小声的呢喃,吐在扶九耳边,泛红的脸被摩挲着,那双手拂过水润的唇,屏住呼吸要吻上的瞬间,扶九皱着眉转了个头,乔缘瞳孔泛着幽幽的冷凝。
掰着扶九的下巴,陌生的感觉让扶九一直挣扎,这下彻底惹怒了乔缘,什么不能留下痕迹的话,乔缘不屑呵气。
眼前的人与记忆里的渐渐重合,除了少了那些让人欲望更加攀升的伤痕。
他想起第一次尾随扶九到家里的时候,那个男人性情阴晴不定,喜欢拿鞭子折磨人,他第一次看到心疼之余,心头却激动的跳个不停。
后来看到雪白的肌肤布满红色的伤痕他就激动,他知道他可能是病了,但这种美妙刺激的感觉,叫他割舍不下,宁愿被人骂变态,他也要亲手,把那个人弄出些伤痕试试。
狭小一间屋子,除了一张窄窄的床,什么也没有,乔缘烦躁的走动着。他拿什么才不至于伤害到他,却能得到他想要的痕迹呢
掐着扶九脖子的手渐渐失了力道,看到面前精致的眉目染上痛苦,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导致扶九的脸色酡红一片。
乔缘看了眼自己的手。
而后,没有丝毫理智的,静谧到极致的狭小空间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柔嫩的脸颊被打的充血肿起,乔缘呼吸声粗重了些,俯首吻过红肿的脸颊,扶九睫毛颤了颤,似乎又有转醒的趋势,乔缘眼神晦暗不明。
卫良灼拿来的药,怕不是坑他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