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反应让他赶快醒来,大脑却被阻断了一样,接收不到任何的信息。
后颈的腺体越来越热,浑身将要烧起来了,快要崩溃的时候,有一缕轻柔的光拂过身体各处,扶九半昏迷中想起他的空间,可是他不知道此时在哪儿,若是被人发现了空间,他就糟了。
一边压制住空间的作用,一边努力挣脱眼前的黑暗。
眼前的唇动了动,乔缘在扶九醒来的前一秒扯乱了自己的衣物,又在暴露在外的部位掐出道道伤痕。扶九终于睁开眼,意识还没有恢复完全,一个瘦弱的身躯扑了上来,哭的泪眼汪汪。
“呜呜呜,嫂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扶九下意识拦住他的肩,轻拍着安慰。
乔缘哭够了从他胸前抬起头,扶九注意到他脸上的伤痕,小心伸出手想碰又没有碰,“有人打你了”
“嗯。”乔缘低下头,隐藏起眼神里的内容,头发还是乱糟糟的,一副怕极了的小可怜模样,扶九总能从他身上看到过去自己的影子,于是乎语气更加轻柔。
“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说,不要哭,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扶九相信卫良煊会救他们,轻拍着乔缘的肩膀安慰,乔缘除了开始那几滴眼泪,分明没再有半滴泪。
“我不知道,我们一起往研究院走,突然有人打晕了我,等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了,我醒的时候,他们,他们正在”说到一半便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扶九大概有些意识,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仔细看了看乔缘,“他们伤害你了吗”
乔缘哽咽着摇头,“没有,他们要对你,做那种事,我,我拦着他们不让,所以”
“别怕,没事的,没事。”扶九知道自己衣服完整,并没有被侵犯,乔缘虽然看起来狼狈,但也没有被怎么样,冷静下来,扶九忍耐住身体的异样感,四下打量。
狭小的屋子里只有两米高的地方开了一扇窗,太高他们根本爬不上去。
扶九安抚住乔缘崩溃的情绪,软着腿四下观察。说实话他也有些崩溃,但他明白现在只能冷静,只有冷静才有可能逃出去。
从别墅的地方把他们掳走,那一定是有备而来,或许是为了要挟卫良煊和沈千甯做什么。既然是有目的,那他们暂时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短时间内扶九思考了很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该怎么抵住发情期。
他不应该不听卫良煊的话跑出来的,扶九没想到发情期真的来了,出来一次平白给卫良煊添乱。
“你能走吗”扶九双眸湿润,眼尾泛红,乔缘呼吸滞了滞,垂眸低首,“嫂子,你打算逃跑吗”
“嗯。”扶九不会留在这里被别人当成要挟卫良煊的筹码,更何况他处在发情期,在这样一间封闭性极强的屋子里,如果进来一个aha,他就完了。
乔缘问他,“那你打算怎么走”
扶九指了指那扇窗,“把这张床立起来,我观察这扇窗户大概可以让我们逃出去。”
他们俩都属于纤细的体型,窗子虽然小,但总要试试。
“好。”乔缘低着头从床上站起来,帮助扶九一起把小床的四个角贴在墙上,这样他们踩着小床,刚好可以出去。
扶九的外套在一旁放着,他先打开窗子,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于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乔缘把外套给他扔出去,畏畏缩缩看着他,扶九鼓励性的朝他笑了笑,“别怕,快跳下来,我接住你。”
腿先出来,其实距离地面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