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叫,他手里用力。
“夫君。”白妗很无奈。
对待醉鬼,还是哄着吧。
何况位高权重的醉鬼,供着吧
终于肯放手了,他露齿一笑,温顺地靠了过来,修长的身子躬着,贴她脖颈
“夫人”
“”
好歹比爱妃强不是
少女的脸被他捏红了一块,似三月桃花,可爱又娇美。他搂着她,唇瓣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的脸颊,轻轻地挨蹭。
白妗突然觉得,喝醉的姜与倦好像小孩子,又难缠又顽劣
可是,又有点乖巧
只是一点点而已。
她把手伸出来,问他
“殿下这几”
他拍掉,“你傻子。”
“”你才傻子,你全家都傻子。
不过稀奇啊,好端端的君子,还会骂人了。
居然也会有鄙视的小眼神了。
那挑起眉头,眯眼蔑视的样子,恨得她牙痒痒。
忽然想起那个晚上,他喝过杨花落尽,也是变得有点稚气。
眼珠子黑漆漆的,说跟她不熟。
她想着想着就笑了。
笑过又觉得不好笑,绷紧了脸回归高冷。
他见状,魔爪好像又要伸过来,白妗立刻轻声细语地转移话题
“殿下,你第一次喝这个,杨花落尽,是什么时候”
他凝神,想了一会儿
“嗯十七岁”
“好的,七岁,”白妗懂了,“喝了几口啊。”
他眨眨眼,表示孤的酒量很好,犹犹豫豫,最终伸出一根手指,吐字特别清晰
“一整坛”
好的,一杯倒。
看来是七岁那年,被忽悠着喝了一杯,结果不幸被放倒,且醉得很深沉。
从此,对这种酒的酒量,就定格在了那个时候。她自信猜得八九不离十。
锅中蒸汽直冒,面食的香气四溢。
白妗推了推他,“七岁的殿下,妗妗给你做好吃的,先放开好不好”
“不是七岁。”
“孤都及冠了。”
他将她圈在怀里,闷闷地说。
哟,您还记得您及冠了。
“那么,及冠的小殿下,您饿不饿馍馍蒸好了,来点不”
“不小的,”他贴上来,认真看她的眼,“孤很大。”
“”这话没法接。
白妗好说歹说,终于哄得他放了手,去找上次没抹完的黄豆酱。又炒了两道小菜,青椒土豆丝,爆炒茄子,还皱眉,觉得太素。
她认为的素,是辣椒不够多。
白妗把馍馍装盘,抹好酱,递给他。
姜与倦却说“你吃。”
白妗“怕我下毒啊”
他执拗地看着她。
好吧,白妗只好咬了一口。
他这才拿过去,轻轻覆盖她的齿痕,咬上一口。他吃着吃着,总要送过来,让她也来上一口,好像怕她饿着。
白妗“”
克服了心理障碍,跟他一起吃东西。
就这么一人一口地吃完了。
菜倒是没动几口,他吃了一筷子,嘴唇就被辣红了一圈。白妗索性给他撤掉。还小辣椒调味,要了命还差不多。
两人并排坐着,白妗已经累得要瘫了。
“妗妗孤困了。”
他吃饱喝足,倒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