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软化了些,白妗眼珠一转。
“殿下你册她做了贵人,”她噔噔噔地凑上前,“你喜欢了她么”
“与你何干”
白妗不依不挠,“那殿下是不是,不要臣妾了可是臣妾知错了,这些天一直在反省”说着开始掉金豆豆,边掉边看他。
“哭什么哭。”
他烦躁,手指在掌心攥紧,她抬起眼睛,哀戚道“那个水生烟,她有那么好么”
“她有我懂殿下么”
“她也会撒娇么”
越说越不对劲,“她的腰有我软么”
“她有我唤夫君好听么”
“荒唐”姜与倦把她推开。
她却如无骨的蛇一般缠了上来,挺拔的柔软,轻蹭过他挡在一边的手臂。姜与倦惊,拧眉骂她“不知廉耻”,手上仍然在坚定地推拒。
白妗充耳不闻,扑了上去,寻着他的唇瓣就咬。姜与倦躲闪着,却被她亲了一脸口水。
他怒道,“你实在是放肆”
“放肆、轻浮不知廉耻,来来去去就这么几句,”白妗眨了眨眼,“殿下你不累么”
“你”
她立刻乖觉地埋进他怀里“殿下要是累了,我们就歇息吧。”
把他抱着,往榻上带。
姜与倦起初还拒绝,直到摸到满手滑嫩。垂了眸子,大片雪白的肩膀落入眼中。握住她嫩白小巧的肩头,力道极重地揉着。
从背上精巧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摸到她的尾椎骨。就像一把火,噼里啪啦烧透了她的血液筋骨,一路蹿进天灵盖里去。
白妗过电一般颤抖。
他一抄她的膝弯,将她扛在肩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儿地压进床榻。
衣衫撕碎成一条一缕,扔了遍地。
帷帐颤乱,与她抵死缠绵。
白妗像煎饼一般被翻来覆去,各种姿势都来了个遍,他却迟迟还是不肯放过。
她屈起双腿,勾着他的腰如猫儿一般,软软媚媚地唤,一声声的夫君叫哑了嗓子,他才一个急喘,终于宣泄在她体内。
白妗晕晕乎乎,他却仍然冷着脸,看她双眼失神,脸颊泛着红晕。
喉结微动,却转过了身去,平息着呼吸。
墨发散乱在背后。
白妗手脚并用,再次缠了上去。
脸颊磨蹭他精韧的背部。
姜与倦侧过身,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白妗被这眼神看得莫名脸热,不自觉避了开些。
忽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到身下。
与他对视不过一刻,白妗便仰起脖颈,主动去衔他的唇。
姜与倦一愣,半天才浅浅地回吻。
而她故意挨近,与他紧密相贴。
终于彻底失守。
白妗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睡一次不能解决的,那就睡两次。
已是三更,万籁俱寂。
青年抚摸着怀里光裸的脊背。
声线低哑还有未散的余韵
“昨夜你去了何处。”
白妗默了默,软声道“去送别师兄。”
他翻身,把她重新压回身下,“杨恣”
白妗一笑,被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巴。
嘶了一声,她不高兴“咬我做什么”
下巴上留着一圈牙印,他又覆盖上去,加深那淡红色的痕迹。
白妗侧过脸,喊停
“停停停殿下你别生气,”求饶,“我这不是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