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茶茶木先问的托木善,托木善如实告知。
茶茶木直接尝了口杂粮饼,确实没有问题,但许是见白苏墨这幅模样,又将剩下的杂粮饼一个尝了一个,最后连她方才饮过的水杯也没放过。
都没问题
茶茶木有些犹疑得看向白苏墨,不知道她可是又在耍什么心机
“苏墨,你可还好”陆赐敏关切。
白苏墨摆摆手,稍许,才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无事,应是马车上颠簸得不太舒服,不打紧。”
她最终也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
只是脸色有些泛白,不似是演戏。
托木善赶紧倒水,遂递了水杯给她。
白苏墨接过,道了声谢,端起茶杯嘴角正对着茶茶木方才饮过的地方。
白苏墨险些就喝倒。
茶茶木脸一红,直接从她手中夺走。
白苏墨莫名看他,茶茶木瞪了托木善一眼,“你没看到我刚才喝过啊”
托木善才想起。
白苏墨愣了愣,抬眸看他时,见他脸已涨成了猪肝色。
“既无事,就上马,该走了。”茶茶木恼羞成怒转身。
托木善解释道“白苏墨,刚才茶茶木大人以为你中毒了,就用你的水杯喝了一口,应当是怕你们汉人介意。在我们巴尔,这是平常事,我便给忘了。”
白苏墨转眸望了望那道背影。
陆赐敏不加掩饰,忽然说“可是他脸红了。”
托木善挠了挠头,“茶茶木大人应当是觉得失礼了吧。”
茶茶木没有回头,一张脸却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等到黄昏前后,马车又行至另一处村落。
这一路走得都是偏僻地方,这些村落也大都荒凉,村与村之间要坐大半日的马车才能抵达。
茶茶木撑手跳下马车,这里没有他熟络之人,他要先探过”我去探探,稍后回来,你看好白苏墨。“
托木善应好。
茶茶木尚未转身,马车中咚咚的脚步声传来,两人都回头,见是陆赐敏掀起帘栊,声音似是因紧张而有些颤抖“苏墨好像生病了”
生病
茶茶木掀起帘栊上了马车,白苏墨靠着马车一侧坐着,脸色是比先前还要泛白,额头也是涔涔汗水,双手捂住肚子,似是腹间疼痛。
“白苏墨”茶茶木语气有些许慌张。
他早前怎么会想她是佯装
她的脸色,额头上的汗水哪一样都不是装出来的。
“茶茶木”她应是腹间疼痛,说话有气无力,但还是攒出力气同他道“我需要看大夫“
大夫,大夫茶茶木慌乱咽了口口水,“别怕,我带你去看大夫,托木善帮忙”
他没有犹豫。
托木善帮忙掀起帘栊,茶茶木将她抱下马车。
“可是,医馆在哪里”托木善也慌了,他们根本没来过这里。
“找。”茶茶木已抱了她跑开。